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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第二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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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丝和木头摩擦的声音不大, 何况想偷东西, 那自然是更为注意,努力控制动作的幅度更小、引起的动静更小。www.mengyuanshucheng.com

人影觉得自己是不会被发现的,这都十点了, 正是熟睡的时候。睡得和猪似的,谁还能发现一点点细微的动静呢?

但凡事“觉得”没有用,偏偏就是有人听见了!

闻霁月睡得眯瞪, 天儿热,四姐又粘着她睡,和个小火炉似的,给她热醒了。

正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自己去隔壁二姐她们房间凑合一晚时,持续的、小声死亡摩擦声就传进了耳朵, 让闻霁月一个激灵, 彻底清醒。

她先没动, 细细地听了下,确定是有人在偷偷摸摸地动东西。

再细听了下, 闻霁月判断出发出动静的位置大约在二姐的房间。

除了那细碎的动静,没有人说话的声音, 但这会儿没往细里分析,暂时不排除多个人的可能。

闻霁月先捂住了四姐闻冬水的嘴,然后摇了一下她。

在闻冬水迷糊地醒来那刻, 闻霁月迅速耳语道:“四姐,别说话,有人。”

闻冬水先楞了下, 然后整个人僵硬住了,她在害怕。大晚上的,突然被捂住嘴警告说有人,吓人都能吓懵过去。

闻霁月看她缓过来,这才松开捂住闻冬水嘴的手,赤着脚无声无息地下了床。

闻霁月眼睛很好,闻冬水的眼睛也不错,夜间视力优秀。

闻冬水看到幺妹好像找了一圈,去了门后边,摸到了什么东西。

再接着,闻冬水就被闻霁月塞了一根棒子。

“四姐,你拿着。我去看看。”这句话同样是凑在闻冬水耳边说的,声音极小。出一人口,入一人耳。

闻冬水本能地听话点头,接着反应过来闻霁月要去干什么,拉住闻霁月的胳膊。

闻冬水心脏砰砰跳,小声道:“我们喊闵叔?”

“我先听听看。”闻霁月语气坚定地道。

闻霁月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,头脑清醒。

她想去看看,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来偷东西。上回小灰灰嘴下血淋淋的教训,难道还不够让人记忆深刻?

那不可能。

所以可以推断——作案人知道今晚小灰灰不在家里。再往后推,十有□□就是本村人。

本村人远也没远到哪儿去,有心就能知道每个月倒数第五天,王爱国和闻春花会回家,山上也需要人看守,一般都是家里三个人再把小灰灰带上。如此一来,基本可以判断家里只留下了两个人。

这么小心翼翼才敢动手的,胆子不大,人数也不会多,最多就两个,因为两个人就能解决,再多分赃就吃亏。

而一两个人,闻霁月利用手头的种子对付起来不是问题。

闻霁月想着,靠近了门。

她在偷听门外头的动作,屏住呼吸,心跳慢慢地缓下来,耳边的动静放大。

“呼——”

“呼呼——”

只有一个因为紧张有些急促的呼吸声,听动静也只有一个人。

一个人,那就更好逮住了!

闻冬水同样赤着脚下来,刚走到幺妹不远,就看到朦胧光线里幺妹发亮的眼神……好像是要去抓黄鼠狼的小灰灰似的。

闻冬水抓紧手里的木棒,感觉有些滑不溜秋。一想起来,发现手里出了很多汗,木棒都捏着打滑,她太紧张了。

空气是安静的。

铁丝勾动木条的声音变得响了点。

一声清澈的“坑——”响起,终于成功的人终于忍不住小声说了句,“终于搞开了。”

两姐妹呆住了,说话的声音她们认得出来——正是闻多胜!

闻霁月听得更细致,她听出来那声“坑”的声音,应该是在折腾窗户。

紧接着,就是人爬窗子,不可避免发出的声音,窗户嘎吱响了好几声。

闻霁月捞起一把金刚藤种子,胳膊夹着根棍子,另一只手就把门打开了,同样发出了“坑”的木头内栓抽动的声音,只不过比闻多胜弄出来的动静小些。

跑进房间摸黑翻找起来的闻多胜注意力都在自己眼前,没注意到外头的动静。

等闻霁月这边门打开发出声音,才惊醒闻多胜。

闻霁月一打开门,就飞快地冲了过去。

她锁定了位置,冲出去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窗户一侧,等着偷袭。

闻多胜果然往窗户外跑,他心慌意乱地。门关着,能跑的地方只有窗户。

于是——“砰!”

他一冲出来,就给闻霁月一棒子给打中,蒙头蒙头地从窗户上栽了下来。

“砰砰砰!”

闻霁月挑着能打的地方,使劲地给了几下,打得闻多胜“啊”地一声,刺破寂静长空。

闻多胜的呼痛声也提醒了闻霁月。

闻霁月提醒后头吓傻了的四姐:“四姐,喊一下闵叔他们!”

“啊啊?好!”闻冬水拎着棒子,刚冲过来捶了一下,就退到一边,提起嗓子喊:“抓贼啊!抓贼啊!杀人了!”最后一句,她顺嘴喊出来的,吓坏了。

不过这最后一声真的吓人,闵学海那边听到这个,猛地就爬起来,三两下点亮一盏煤油灯,直接翻了院墙过来。

听见闻冬水在哪儿喊,感觉腿断了,胳膊也断了一条的闻多胜也给吓清醒了,他挣扎着想要逃走。

临急时刻,他也算是发挥了全部的潜力,拖着一条腿跑得飞快。

闻霁月一瞄,闻多胜逃跑的方向正好是葡萄树的方向,估计是被打懵了,慌不择路。

闻霁月拎着棒子追上去,朝着闻多胜撒一把种子,嘴里喊道:“别想跑!”

种子咻地长出藤蔓,蛇一样绊一下闻多胜的脚。

强行爆发潜力的闻多胜撑不住,啪叽一下摔了个狗吃屎。

那头闵学海也冲过来,吼道:“狗日的!别想跑!”

闻多胜都快哭了,大半夜的……睡着了又没进你屋子,这个怎么发现?妈的!也是倒了大霉!

闻多胜苦着脸,咬牙强行站起来,还想再跑。

闻霁月见闵叔来了,把那些藤蔓一收,自己上去又朝着闻多胜给了一棒子,把人重新敲倒。

这回闻多胜的脑袋都戳进了葡萄树里。

而葡萄树……是小灰灰施肥之地。

闻多胜感觉到嘴里进了一坨东西,那散发着的味道……那诡异的口感……

闻多胜“呕”了一声,给气晕过去了。

闵学海吓得不轻,看着一身黑乎乎的贼倒下了,还不放心地踹了一下。

踹了见不动,闵学海才喘着粗气问姐妹两:“你们两没事吧?什么杀人了,吓死人了!”

煤油灯的亮光下,能看到闵学海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。

闻冬水急忙道:“闵叔!我们没事、没事,是我给吓顺口了。”

“没事就好。”闵学海吐出一口浊气,借着煤油灯的亮光打量了两姐妹一圈,这才放心下来。

以往她们家里三个带着狼狗往山上去了,就剩两个小姑娘,闵学海有注意不睡太沉的。不过一直没事发生,他差点给忘了这种事。

闵学海黑着脸:“让我看看这是谁?你们这儿可罕见出个贼!”

闻家村民风其实不错,说路不拾遗夸张,但偷东西这种恶性的事情极少发生。上一回,那还得例举到五年前。

闵学海抓住人的肩膀一揪,然后就看到一个——被糊了满脸的人。

一股发酵过的淡淡臭气扑面而来,闵学海赶紧撒手。

于是乎,人又摔进去一次。

还好人晕了,不然这怕是要气出命案。

闻霁月不忍地闭了一下眼,她真没想到这么巧的。只能说,都是缘啊。

闵学海表情意味深长地道:“这、人晕过去了哈,我们去找村里支书来处理一下吧。”

“好,闵叔你带冬水去找支书吧。我在这儿看着,不用担心我。”

闻霁月挥了挥手里的棒子,表情淡然而又冷静。

闵学海头皮发麻,心说我才不担心你这暴力丫头,活生生给人打晕在那啥里,我都害怕。

闻霁月手里头有工具,闵学海就带着闻冬水去了新的支书——闻宝田家。前头的闻兴贤成副队长了。

把闻宝田家的门一敲,邻居们也理所当然地醒了,于是一伙人提起个灯,跑到了村脚。

人一多,那动静自然也大了,又醒来不少人跟着夜里的煤油灯队伍关心一下村里大事。

一行人还路过了闻老根家,一家子都被吵醒了。

徐美玲听着是那边几姐妹被偷了,冷哼一声:“都被偷光才好!”

闻小龙好奇地望了眼,也是和徐美玲一样的想法。

倒是闻大龙听见了动静,拿着把破了口子的蒲扇出了院门。

众人瞧见他,也不多说什么。知道他是不放心,也知道闻大龙扯不开面子。当初可是听说几姐妹要分家,闻大龙暴怒,硬顶着李秀凤都要把几姐妹户口赶出去。

一行人到了地方,就看见个小姑娘拎着根有她胳膊粗的棒子,旁边一个老头白发苍苍,正是后头赶来的茂存西。

茂存西的年纪和身体状态,也就只能壮壮胆了。所以众人看着认不出来的倒在地上的人,都认为是闵学海赶到,把人给打晕了。

闻宝田问了句:“这谁啊?”然后上前去把人翻过来。

支书还是定力比较强的,先把人翻过来,放到一边儿,才给撒手。

不过闻宝田还是给恶心到了,恨不得一脚把人给踹得远远的。

闻多胜被糊住的脸一露出来,都是村里人,立马就有人给认了出来。

“这是不是闻多胜吗?”

“闻大龙来了,让他认认?”

闻大龙被迫到了前头,看了一眼,他愣住了。

闻大龙是真没想到会是闻多胜,即使前头有人喊出来名字,他也只以为是认错了。

闻多胜可是工人,一个人工资就不少,而且前不久还升了个小官。今天还不是周末,闻多胜应该在工厂里才是……

闻宝田碰碰闻大龙的胳膊:“大龙,这是不是你们家闻多胜?”

闻大龙张了张嘴,不敢置信地点了点头。人还躺着呢,洗洗谁都认得出来,由不得他不承认。

闻宝田又让闻霁月和闻冬水找盆水,无情地把闻多胜的意识给拉了回来。

闻多胜眼皮子跳动两下,艰难地睁开眼睛。

他睁开眼的这一瞬,灯光亮如白昼,让他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。

但等他看清一群人围着他,又恨不得自己还晕着。

闻宝田冷面问道:“闻多胜,你大半夜的,干嘛跑来闻夏英她们家嫁偷东西?你知不知道,入室偷盗是要判刑的!”

闻宝田可不是闻兴贤,还和闻老根家有情分。

闻多胜嚅嗫着:“我……”他不知道怎么解释,都来偷东西了,他赌钱的事也瞒不过去了……

完蛋了,一切都完蛋了……

闻冬水紧张地看着,仿佛在等答案,连用鼻子出气都紧张得忘了。

闻霁月扫一眼狼狈的闻多胜,捏一下闻冬水的鼻子:“四姐,呼气!”

“呼呼——”闻冬水用嘴巴呼出去两口气,然后才意识到鼻子被捏住了,轻轻拍开幺妹的手用鼻子呼吸。不过干了傻事,闻冬水一张脸通红。

闻宝田见闻多胜没话解释,直接询问两姐妹。

“是月月和冬水吧?闻多胜来你们家偷东西,我看直接送去公安局处理。你们看呢?”

好的民风,都是维护出来的。十里八村的人领头人都是明白人,知道这种事不能惯。管得严了,知道怕了,就没人动歪心思了,事情也就好管了。

闻霁月点点头:“我们也是这么想的,辛苦支书了,也辛苦大伙晚上还过来一趟!”

“没事儿,乡里乡亲,应该的。”闻宝田道,“这人我先带走,捆在我家柴房吧,然后明儿一早送公安局去。”

闻多胜浑浑噩噩地被带走了,闻大龙也是浑浑噩噩的。

他留到了最后,没什么底气地靠近两姐妹,问道:“你们、你们没事吧?”干偷东西这事的是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侄子,他是真觉得羞臊。

闻霁月没搭话,看了眼闻冬水。

闻冬水看看幺妹,见闻霁月一脸漠视,拉着她往茂存西站的地方去了。

晚上出了事,老爷子也吓得不轻。

闻大龙被丢在原地,也没生气,耷拉着脑袋回去了。

不知怎么想的,回去的时候遇到闻多赢问贼是谁,闻大龙也没回答,只当没听见。

闻多赢嘀咕道:“干嘛不理我?大伯也是,越来越奇怪了。”

不过就一个热闹,闻多赢也没在意,回屋睡觉去了。

等他们第二天一早起来,再慢腾腾地糊弄完早饭出门,那头闻多胜已经被送走了。

还是徐美玲出去洗衣裳,被方婶子那波人嘲讽了一波,这才急慌慌的回家。

“不好了!不好了!多胜跑去偷东西,被抓到公安局去了!”

闻老根正在堂屋里抽烟呢,闻言他怔了一下,道:“怎么可能?他昨晚不是在工厂上工吗!?”

“可是好些人说看见了啊!我的妈啊,我这是做了什么孽?!”

徐美玲说着就哭了起来,浑身无力地赖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她们这里管得严,偷盗那是妥妥要给判刑的。

闻多胜好好的班不上,跑去偷钱,在闻家人心里就和发疯了一样。

他们不知道,闻多胜自打结婚后就觉得憋屈得很,原本还瞧得上他的岳父老摆脸子。

闻多胜自忖自己一个有为青年,哪有那个耐性一直讨好人,所以越憋就越出问题,后来干脆跑去赌钱发泄了。

一开始都是小赌,有输有赢。等闻多胜熬到升官了,手里头竟然有钱过路。他是个胆子大、心贪的,想着去赢几把大的就收手,结果直接把手里过路的钱给输出去了,手气差得他怀疑人生。

输了公家钱的闻多胜没法子,只能打着主意搞钱。几姐妹挣到钱了,又是得罪过他的,理所当然地成了目标。

打听清楚消息,知道闻春花他们月末一般提前五天回去,回头闻家姐妹还带着狗上山,闻多胜就挑了今天夜里跑回来“发财”。

前头很顺利,闻春花两夫妻走了,狗和人都上山,留在家里还是最小的两个。闻多胜那会儿觉得简直就是老天眷顾啊!

现在闻多胜在公安局的小房间里,两眼无神地被追问着,心如死灰地交待自己的作案动机,觉得就是老天爷要自己死。

***

后续闻多胜被判了三年,村里闻宝田镇压,闻老根只能管住要疯的李秀凤、徐美玲,让家里强行低调安生,连找事都不敢。万一这一找事,闻多胜又要多吃几年国家饭了呢?

结果闻多胜这事刚结束,闻多胜的岳父被人斗下来了。对方包庇闻多胜过去的事被揭发了,还有以往一些的黑历史。在厂子新任领导要求下,闻多胜偷盗组织财产去赌博,情形恶劣,又加了七年,变成了十年。

当晚的事也吓到了闻家除了闻霁月之外的人一跳,于是赶紧地又买了几条狗,门窗都换上了带锁的,院墙加高了,还种了一排带刺的荆棘树。

不过紧张一阵后,又很快缓了过来。

——当事人显得太淡定,闻霁月和闻冬水都没被吓到,其他人也就缓解了紧张担忧的情绪。

闻霁月看所有人都围在家里,正事都快忘了,干脆提议道:“这批鸡好了吧?我们去卖了吧,顺带下午看看店面,鸡蛋也越来越多了。”

一家子就去花了两毛钱,借了大队的拖拉机,又往县城去。

半个小时不到,鸡全卖完了,一百五倒手。

闻夏英心思纯粹,因为有钱面上又露出笑来。

闻夏英道:“我们去看看店面吧,这边的店面好像不多,还得批条办理。”

先找自由市场这边的监管员问了下,然后得知了程序——要先去大队批条子,然后再去工商那边办手续,办完了手续交钱,然后店面就租到手了。

因为有留鸡之情,监管员说得很清楚,连工商怎么走都给指明白了。

“挨着妇女办呢,往东街那边儿走,挂牌子的。”

“谢谢您啊!有您这一解释,可省我们不少事了。”

客客气气谢人家一句,回头再送点东西,关系就一来二去更好了。在人家的地界混,交好是有必要性的。

得了消息,知道还要去队里办手续,一家子就买了些东西回去了。

隔天。

闻霁月踩着自行车带上闻夏英,先去大队批了条子,然后再去县城找工商所。

瞧见工商旁边的妇女办,闻夏英道:“不知道林队长是不是在里头工作?”

闻霁月想了想,笑笑:“听说林队长就在县城,想来应该是在里头吧,说不定回头出来就撞上了呢。”

两人进去办理手续,有了监管员的指点,在队里的条子写得很符合条件,一下子就办完了手续,挑好了选中的店面,交钱完事儿!

两人收好东西,从这边的工商出来——巧了!就遇上林胜男了。

林胜男还是一头短发,不过好像白了一点。她正和一个女人说话,冲两人笑笑,摆手示意两人等等她。

林胜男好声地安慰了哭泣的中年女人两句,表示自己这边一定上心,和林胜男一道从妇女办出来的中年女人才黯然地离开。

人走了,林胜男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
她步伐矫健地走近两姐妹,笑着道:“从工商出来的?办事顺利吗?对面我认识几个人。”

“谢谢林队长,都挺顺利的。”闻夏英笑笑,像个看到长辈的拘谨晚辈。

闻夏英很感激林胜男,心里还把林胜男当做自己的精神榜样。

闻霁月也道:“顺利的,谢谢您关心。”

林胜男眸子笑着扫过闻霁月:“您来您去的,是不是想起来我不是妇女队长了?”

闻夏英脸一红:“那怎么叫您好啊?”

“就叫一声林姐吧!”林胜男想到自己当了个副主任,一摊子又一摊子事就头疼。

“让我松缓松缓,可别叫我职位了,听得头大。

刚刚那个哭的你们看到了吧?家里丈夫小孩都病了,想让我们帮着找工作呢!可她没个学历也没那么能力,她丈夫单位那边也安排不了啊,推到我们这边,可我们这里又没缺空,也没办法。”

林胜男说着还自己揉了揉额头。

闻夏英听完了,却是欣喜道:“林姐,我们这边正要找个县城人帮忙看我们的鸡店呢!”

家里人手不多,前期开店肯定是为了卖鸡蛋,天天往县城跑也辛苦,她们就想着干脆招个人。不过招人也要看人,林胜男这边合适不合适得再谈。

林胜男乐了,她觉得这几姐妹就和福星似的,上回给她升到县城来了,这回又要给她解决难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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