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，像以前那样听着吴士勋的心跳声。

“欧巴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，是我的初恋。吴士勋，是第一个我会在月光下想起的男人，是第一个教会我喜欢的男人。”

“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欧巴，遇见你，我真的好开心。”

吴士勋强撑着的冷静面具在李朝歌说这些话的时候全部破碎掉。

他紧紧抱着李朝歌，双手有些颤抖，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只有几声哽咽的声音。

退出他的怀抱，李朝歌看着他的眼泪，心里满意，脸上却不露端倪。

她勉强一笑，眼中满是苦涩之意，哽咽着说：“你不要送我，我怕我会回头。”

她推着行李箱打开门，缓步离开，再也没有回头。

吴士勋听她的话站在门口不动。

哔哔却顺着打开的门跑了出去。

李朝歌看着扒着她小腿的狗子叹口气，挣脱它，进了电梯。

听到电梯声和狗叫声的吴士勋再也忍不了了，他猛地跑出去，想要挽留她，可还是迟了。

他只看到了关上的电梯门，看到了李朝歌消失在他眼前。

抱起哔哔，吴士勋恍惚地看着电梯门，喃喃自语道：“哔哔啊，她离开了。”

他知道，李朝歌是真的下定决心分手的。

她容忍不了的，忍不了自己不再那么喜欢她，忍不了自己把事业看得比她重要，她也不想再忍受那些谩骂和指责。

“总归是我，对不起她。”